白蕊攥着他左胳膊，紧紧抓着他的手臂，像是要确认这触感不是幻境。 莫曦则贴着他右边，脑袋时不时蹭蹭他的肩，母女俩一左一右，连脚步都放得极缓，生怕稍不留神，身边人又会消失。 莫鸢禇跟在三人身后，看着妻儿相携的背影，眼底满是欣慰，嘴角却忍不住轻撇。 从前在府中，白蕊总挽着他走在前头，莫曦也常黏着他问东问西，如今儿子一回来，他倒成了跟在后面的“闲人”。 “哥！你的房间这些年我添置了好些新功法，连你最爱的松烟墨都换成了云中山的百年陈品！” 莫曦叽叽喳喳说着，手指在空中比划着院落的模样，“后院那株雪梅我天天浇水，去年开了满树红梅，风一吹落得满地都是，我还特意收了些花瓣做香囊呢！” 她性子半点没变，还是当年那个活泼灵动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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